第11章 本督何时讲过道理?(第4页)
你俩是给脸不要脸啊。
折扇一开,顾危冷声:“谢郎君不用着急,这药不是什么剧毒,左不过让你家表姑娘痒上几日罢了。”
语毕,药效像听懂旨意似的开始全身发作。
温皖全身瘙痒难耐,挣脱谢辞舟的怀抱,整个人蜷缩在地上,时而滚来滚去,时而其形扭曲。
片刻不到,原先白皙的皮肤被她自己抠出道道血痕。
“顾督主,我错了!我再也不欺负阿栀了,求求您给我解药吧!”
折扇轻摆,摆开了雪籽,摆开了黑絮。
顾危舔了舔后槽牙,
“这药平日里是给刑犯用的,但你和他们不同。他们招了能有解药,而你,招了也没有药。”
这药虽不比剧毒的夺命之快,但胜在折磨。
先前也有人耐不住皮肉之痒自行解决了生命,就算硬熬下来的,身上也无一处完整的皮肉,精神算是颓靡了尽数。
温皖爬到谢南栀脚边,一边求饶一边挠痒,恨不得将身上的皮肉剜下来。
“阿栀,你求求顾督主吧。”
“不是我害的你啊!我对你那么好,你怎么能联合顾督主一起毒害我呢!”
“谢南栀!你这样对我,你会不得好死!”
......
谢南栀退后一步,踹开温皖胡乱扑腾的手。
她脑袋晕乎,身体飘飘然,耐不住浑身滚烫昏倒而下。
所幸顾危离她近,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,将人打横抱了起来。
他环顾一圈谢国公府的人,个个躲在后面全无替她辩护之意,如缩头乌龟般畏惧引火烧身。
面色一沉,他断言:
“以免谢国公府再私下用刑,谢南栀就由本督先护着了。”